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泽二十六

ershi173.lofter.com|个人应用 for Android

共44篇文章,5627人喜欢

应用截图

泽二十六

泽二十六

 

【祺泽】在脑中无数次回放属于你我的每一秒钟

上一棒 @贰月熹微 下一棒 @岱阳 

00.

我本窥探林中夕阳,却日日望见你。

01.(mjq ’s side)


“小马哥,出去玩吗?”


听到亚轩叫我,我才从回过神来。亚轩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我摇摇头。他有些失落地“哦”了一声,转身向门外走去,边走边和门外的阿程说:“小马哥不出去。”


我看见阿程手扶着门框,探出半个身子来,他向我挥挥手,企图吸引我的注意力。“嘉祺,训练这么久,难得有个休息的时间,不出去放松放松心情吗?”他和我说。“我就不了,”我说,“你们好好玩吧。”阿程有些不放心,他正准备再说点什么,我就听见门外刘耀文嚷嚷着:“快点快点,天都要黑了。”他回头看了一眼门外。“你快去吧,”我冲他笑了笑,“我没事。”终于,阿程领着老老少少一行人出了门,我听着他们交谈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这才将口袋里的手机拿了出来。


“马嘉祺,听说今天北京会下今年的最后一场雪。”


他总是这样。无论关系亲密或是疏远,无论身边的人给你起了多少个外号,你的名字也总是一字不落。小马哥,小马蹄,马老师,就连嘉祺都鲜少从他嘴中说出。我有想问问他到底为什么,后来又觉得自己如果真的这么干,未免也太像那些青春期的敏感少女。手机又震了一次,我低头去看,是阿程他们在群里发了一段视频。先从手机中传出的是他们四个的一阵疯狂尖叫,然后我听到尖叫之中,丁程鑫用有些失真的声音说:


“北京下雪啦!”


北京下雪了。


北京下雪了?


十二月最后一场雪,连尘埃之间的缝隙也被填满。


我从沙发上跳起,冲进衣帽间里寻找景元前几天一冲动买下的羽绒服。景元在刚把那件羽绒服买回来的时候向他们展示过——可以毫无压力的塞进他和亚轩。我把一只手塞进袖子里,另一手寻找着手机通讯录,他的电话号码是除敖子逸外的第一个。


“喂?”


“你在哪?”


“啊?”


“你在哪儿呢?”


他愣了半晌,慢吞吞地说:


“我?后海呢。”


我伸手关上了宿舍的门。


“微信发个定位,等着我。”


02.

“呦,马嘉祺,飙车来的啊。”


我跑了两步,最后在和他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他看着我,身体靠在湖边的围栏上。他穿着一件驼色的大衣,系了一条黑色围巾,一只手套带在手上,另一只不见踪影,他伸出那只没带手套的手,试图接住飘落下来的雪花。


“我坐地铁来的。”我和他说。


“现在地铁也飙车啊。”他笑着说。


我慢慢走到他的身边,摘下了口罩。雪已经比我刚出门时小了许多,他的手心没有留下一片雪花。我拉开羽绒服拉链,将他拥入怀中,他没有动,只是任由我抱着。我喜欢抱着他,然后将鼻子埋进他的松软的头发中,贪婪地闻着他的洗发水味道,所有的不适与烦恼都能被这种化工香精的味道所舒缓,这时他会双手环住我的腰,就像现在,试图让我们的距离再近一些。


“接吻吗?”


“嗯?”


我以为自己是被冻坏了耳朵以至于出现了幻听。


“我说。”


他的手臂又缩紧了一些。


“接吻吧。”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在一起的几年时间里,我不是没有尝试过去亲吻他,而他几乎每次都会躲开。他说浪漫不等于接吻做爱吃西餐。“不是只有接吻才可以证明我们相爱,”他说,“你还可以做点别的。”


可这别的是什么,到现在我也不知道。


他踮起脚尖,手臂环住我的脖子,闭上了眼睛,他向我靠近,靠近,再靠近,他在紧张,他的睫毛在抖,他的耳框微微发红。他吻上来了,他的嘴唇好凉,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相较于总是抗拒的他,期待已久的我反而像个未经人事的小男孩,路过的路人向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我下意识地与他拉开了距离,低下了头,直到那人走远了,他拍拍我,说:“没事了,他走了。”我刚准备和他说些什么,他却抢先一步。


“到了冬天,我会把自己埋进法兰绒的毯子里,闭上眼睛,听午睡的猫咪咕噜咕噜地打着呼噜。身体慢慢变得暖和,额头都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这时我会想起初夏。”


“一想起初夏,我就会想起你,想起我们刚认识的那段时间。”


他往后退了一步,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马嘉祺,我们分手吧。”


03.

以前阿程说我“是个没缝的蚌,更是个榆木脑袋,苍蝇见了都要绕道而行”,我不解,问他为什么。


“还不就你和那谁的事儿。”他说。


“我们俩可是我主动表的白行吗!”我反驳道。


“得了吧,我们一个个的都看出来他这眼神每天就黏在你身上挪不开,就你一个还天天纠结他是不是喜欢你呢。”他用手肘戳了我一下,向门口指了指,“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俩了。”


我往门口看去,看他站在那,身子倚着门框,穿个白T短袖黑裤子。阿程出门的时候拍了他肩膀一下,他冲着阿程笑,他笑起来真好看,就像老板娘不小心多加了一勺红糖的冰粉一样甜,就像天气预报说今天重庆是阴天一样让人喜欢。


“马嘉祺,裤子老师叫你。”他说,“还有,你给我口袋塞的糖我吃了。”我觉得我一定笑得特别丑,因为我自己都可以感觉到我的嘴角快要扯到耳朵了,他看着我翻了个白眼,“傻笑什么,不好吃,下次买车厘子味的知道吗?”


... ...


我们上次一起吃车厘子是什么时候?


我们上次一起喝珍珠奶茶是什么时候?


我们上次一起放烟花是什么时候?


去找他。

去找他。

去找他。


我拿起被丢在沙发上的外套,带好帽子口罩,正准备出门,就被助理拦下。“嘉祺,这么晚了,你准备去哪儿?”我把口罩往上扯了扯,说:“晚上睡不着,我出去转一转。”


“那你等着,我和你一起去。”他转身就要去拿外套,我趁他转身赶紧跑出门外,电梯还在一楼,而我在十六楼,我按下上行的电梯按键之后就从楼梯间开始向楼下跑,我听见助理出门的声音,我听见他大喊一声:“你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我怎么回事。


到楼下拦了辆出租车,报上了他家的地址。出租车司机扭头看我,说:“哎小伙子,我看你长得挺像那个大明星的,哎呀,叫什么来着... ...马什么棋,我女儿可喜欢啦。”我压断助理打来的电话,对他说:“是吗?”他接着和我说:“现在这些小偶像可真忙啊,听我闺女说他这个小偶像好几个月好几个月的工作,可辛苦啦... ...”我没继续听下去,而是给他发了一条微信,我等了一会儿,他没回我,我又给他发了一条短信,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没回我。


到他租的公寓楼下时是晚上十一点零四分,我下了车,站在楼下给他打电话,等了半天,他没接。我掏出他没来得及收回的门禁卡,进了楼道,他住十二楼,电梯也停在十二楼,我等了一会儿,看到一个女孩儿从电梯里出来,我看了她一眼,她也看了我一眼,她身上有刺鼻的香水味,我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电梯平稳的运行到了十二楼,我敲了三下他的门。门打开了,房间里飘出一股香水味,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都说了... ...”

“你都说什么了?”


04.

“你别跟我说,你今天心情不错,准备试试女装?”我拿起沙发上扔着的一条裙子,“你什么时候还有这癖好了,当初不是还死活不穿吗?”


“你别大晚上的没事找事。”


“谁大晚上没事找事呢?”


十二月的北方,最后一片树叶也已经腐烂在泥土里。


我看着他,他还和以前一样。


“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现在干什么都和你没关系你知道吗?”


我把裙子扔到了他的脸上,他皱眉,裙子掉到了地上,他捡了起来,放回到沙发上。他走到我面前,和我说:


“马嘉祺,你知道我为什么和你分手吗?”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我们的关系可以是陌生人,可以是同事,可以是朋友,可以是恋人,可以是夫妻。”


“互相喜欢就要在一起吗?不,不,当然不是这样。我喜欢你喝冰美式的样子不代表我喜欢每天下午三点半喝一杯这苦到不行的玩意儿,我喜欢你为我认真准备便当的样子不代表我喜欢每天泡在厨房里,我喜欢你窝在沙发里和我一起看电影时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不代表我喜欢看些没什么内涵的喜剧烂片。”


“虽然我在发出电波之后收到了你的回应,但可惜我们的型号不适配。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我猜我也给不了你你想要的,与其这样被温柔眷恋互相折磨,不如跳出一个决绝的人来做个了断。”


“两个人在一起这件事太复杂了,它不仅仅靠爱来支撑,感情这东西太单薄了,它支撑不起这段复杂的关系。相伴一生的,不一定是最爱的,但一定是最合适的。”


“裙子不是我的,是我一朋友的,我们没有你所想象的关系。”


他说完就转身回了卧室,没再看我一眼。


他把插在心里的那把刀拔了出来,用滴着血的刀尖指着我,然后刺进我的胸膛,他真残忍。


我把门禁卡放在了一进门的柜子的第二个抽屉里,我从他的房子退了出来,我帮他关上了门,我上了电梯,我下了楼。马路上一辆车都没有,最后一趟地铁也早已开走,我在公交车站抬头望着月亮,突然想起几年前的一个采访。


那时候我没出道,他也只是个小小练习生,采访的记者问着想要和什么样的人谈恋爱,他悄悄伸出手,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轻按我手心,然后对着镜头说:


“在看不见光的地方呼唤我的名字的人。”


05.(ltz ‘ s side)

“祖宗,您跑哪儿去啦这大晚上的。”


“后海,开车接我。”


“不是,你大晚上跑后海干吗啊?被狗仔拍到了怎么办?你说你这一天天的怎么就不知道听话懂事一点啊?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受人家注意吗?你真的有... ...”


我挂断了电话,把手机塞回了口袋里。北京十二月还挺冷的,不过打个电话的时间,手指就几乎要被冻僵,我向手心哈了口气,看着后海结冰的湖面。 


和马嘉祺分手的感觉并不好受,这是实话。


是没有爱了吗?也不是。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十三岁。他穿着白T站在人群的中心,我在一旁一边拿着手机和老妈说着今天的拍摄进程一边往人群里瞟,他突然向我挥手。你看,他好像学校里女生拿着的校园小说里的男主人公,长相白净,待人温和,会唱歌会跳舞会弹吉他还会架子鼓,笑起来有两颗小虎牙,而且总是喜欢帮助那个被冷落的真命天“女”。


就这么被他吸引,被卷进名为“马嘉祺”的漩涡里。我无法逃脱,直到有天结束训练后,他递给我一杯珍珠奶茶,然后对我说:“要在一起吗?”原来他也陷入了叫做“李天泽”的沼泽。口袋里多出的水果硬糖,宵夜时奇怪的冰粉配凉糕,在江边散步时,一边数着月亮,一边悄悄将手指插进我手指缝隙,那夜的风有点凉,不小心把他的脸吹红。


有一年夏天,我们一起在北京集训。晚上十一点,我们跑到酒店附近的7-11,一人拿着一个菠萝包。收银员的手机播放着无聊的家庭伦理剧,窗外突然开始下雨。我本来考虑要不要直接买把伞,他却将他的外套盖在我的头上,拉着我一路狂奔。回到房间的时候,我的刘海上的水珠就要滴下来,他拿着毛巾揉着我的头发,我听着雨滴溅到窗户上的声音。


可谁知道呢?可谁知道呢?事情在一夜之间发生转折,我们即使在同一个城市也极少见面,下雨天依旧开着门的7-11有很多,但其中坐着吃菠萝包的又有几个?


我和他说着今天表演课上老师突然给宋文嘉出的绕口令题,他和我说他们今天又录了新歌,我和他说我们三个今天去做了漂亮的干花,他和我说他们今天在拍摄MV,我和他说我们好久都没见面,他说他们最近在准备演唱会。不是他的问题,也不是我的问题,只是在某个时刻,两个人走上了不同的路,从那以后,我们的所处所想都会不同。总而言之,就是灵魂的契合度在被消磨减少。


汽车的喇叭声把我叫回现实,我转身上了车。小陈一边叼着烟一边打着方向,我轻咳了两声,他把烟灭了,还顺便把副驾驶上一包零食递给了我。我把吸管插进一瓶AD钙奶里,边喝边问他:“谈恋爱了吗?”他“嘿嘿”一笑,和我说:“大学谈了个对象,打算明年结婚。”我对他说了两句“恭喜恭喜”,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06.

冬天走得真快。


距离我和马嘉祺分手已经将近三个半月,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我们再无交流,不过也可能主要是因为我的新戏开了机,他成了某档热门综艺的常驻嘉宾,我们两个人都忙的不可开交。可我后来常梦到他,梦到他向我招手,梦到他笑眯眯地叫我“天泽”,梦到那天下雪时的拥抱,梦到我们争论之后他的眼神。


因为今天和我有对手戏的演员临时有通告,所以我的拍摄部分就被调后了几天。我在躺在床上刷着微博,小陈在一旁和Nancy姐通电话。我从他那部质量有点差所以漏音的手机里断断续续听见几句话,不过都不是什么好词儿,小陈脸上挂着笑,嘴上尽是些奉承话。我没接着往下听,从小冰箱里找出来了一听可乐,一口可乐还没咽下去就被手机上突然跳出的新闻吓得又都喷了出来。


“当红偶像马嘉祺宣布秘密女友!她竟是圈内人?!”


近些年的偶像行业可谓是达到了发展顶峰,各公司各类型偶像如同雨后春笋,一张张青春洋溢的面孔一度让我怀疑他们是不是都还没拿到九年义务教育中的第一个毕业证。马嘉祺今年已经二十六岁,放在社会里自然还是个小伙子,可放在偶像这一行业里他还真是一个老大爷级别的了,本来粉丝就被大量涌进新人不断冲刷着,选择在这个时候公布恋情无疑等于自毁前程。我从通讯录中翻出了那个许久未拨通的电话,拨通后五秒就被接通。还没等那边出声,我就先说了一句:


“马嘉祺你有病吧?你不要你的前程了?”


电话对面大概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半天也没有个反应,我刚准备确定一下自己是否打错了电话,就听见他说:


“天泽,我们分手了。”


我愣了一下,然后挂断了电话。


小陈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我看了他一眼,说:“Nancy又说什么了?”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我面前,把手机递到了我面前,屏幕上是一张女生的照片,这个女生我见过,是公司新签的艺人。“Nancy那个老妖婆叫你提携提携她,”他说,“这不就是叫你带她吃饭拍戏炒绯闻。她又不是不知道,你从来不干这事儿。”


“那就炒呗。”


“啊?”


“我说,那就炒呗。”


“哎呦喂,祖宗,您今天是怎么了?拍戏拍傻了?你别担心,现在医疗这么发达,什么病咱们都有机会治好。”


我瞪了他一眼。


“祖宗,咱真答应?”

“答应。”

“确定?”

“确定。”

“认真的……”


“不是你今天怎么这么磨叽,你不给她回复那就我给她打电话,听见了吗?”


“得嘞,我立马去给Nancy回复。”


07.

你说这经纪公司吧,艺人要是出点什么事儿,公关部就和死了一样的没反应,可这要给艺人炒绯闻,他们就立马去发那些用词暧昧不清,表意莫能两可的声明。好在小姑娘是个聪明人,我们的合作也算愉快,人嘛,各取所需。


我像往常一样,和她打过招呼之后才回到休息室。拿出手机一看,连着十四个未接电话,加上刚刚打进来被我失手挂掉这个,一共十五个。我一看,全是丁程鑫。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地方,我又回拨给了他。


“天泽?”


“怎么了?”


“你们俩的事儿……”


“炒绯闻啊,你在圈里混这么多年,不应该不知道吧。”


“不是她……”


“掰了。”


“真掰了?”


“他不是都宣布女友了吗?”


“那是他新戏的宣传模板,你认真看那条微博了吗?”


“哦……没有。”


“你们俩还有没有可能了?”


“没了。”


“真没了……?”


“看他诚意……?”


我听见电话那边传来一声极小的庆祝声,我刚准备问丁程鑫,然后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问。


今天是我的生日,剧组早早收了工要为我庆祝生日,我本无心过生日,只是看大家都为我认真准备着,我也不好说什么。


往年生日,都有一个人陪我一起。


大家准备好了生日蛋糕,点燃了蜡烛关上了房间的灯,我双手合十闭上了眼,在心中许下特别愿望。


“不好意思,请问这里有一位李天泽先生吗?”


我睁开眼像门外看去,一位快递员抱着一捧薰衣草。我对他说:“我是。”他向我走来,把花递给了我,然后对我说:“有人订了这束花给你。”我向他道了谢,一旁那小姑娘发现了插在花中的卡片,她问我:“天泽哥,什么人送给你的啊,还写了卡片。”我打开了那张卡片,里边写着:


“李天泽。”


小姑娘也看到了卡片上的字,她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我,我没说话,把花递给了她,重新站到了蛋糕前,再一次闭上了双眼,双手合十,然后吹灭了蜡烛。大家大声祝贺着我生日快乐,只有她问我:“天泽哥,你知道送花的人是谁吗?”


“知道。”


小姑娘突然在我这里吃了瘪,没继续说话,一旁和我玩的不错的几个演员问我许了什么愿望,我拿起了那张卡片,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看着上边的三个字。


“我的愿望,也关于三个字。”




泽二十六

功能说明

1. 独立查看“泽二十六”发布在LOFTER的所有文章
2. 文章更新通知提醒
3. 归档方式查看
4. 方便的分享文章到微信、微博

创建一个属于自己的APP

本应用由UAPP生成,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UAPP支持LOFTER、网易博客、新浪博客、百度空间、QQ空间、blogbus、豆瓣日记、点点网、搜狐博客、网易摄影等生成个人应用。

了解更多

联系我们|招贤纳士|移动客户端|风格模板|官方博客|侵权投诉 Reporting Infringements|未成年人有害信息举报 0571-89852053|涉企举报专区
网易公司版权所有 ©1997-2024  浙公网安备 33010802010186号 浙ICP备16011220号-11 增值电信业务经营许可证:浙B2-20160599
网络文化经营许可证: 浙网文[2022]1208-054号 自营经营者信息 工业和信息化部备案管理系统网站 12318全国文化市场举报网站
网信算备330108093980202220015号 网信算备330108093980204230011号